世紀初德國浪漫主義運動對人的直覺感受和上帝內在于歷史思想的
重視提高了人在宗教信仰中的自我意識及其對上帝內在性的關注，施萊爾馬赫從
情感角度將浪漫主義思想確立為人對上帝的絕對依賴又鞏固了上帝與人內在統一
的理論基礎；哈納克師從恩格爾哈特教授的學習經歷堅定了哈納克年輕時立志成
為“耶穌門徒”及其探究基督教本質的決心；杜賓根學派創始人鮑爾將歷史與神
學的綜合研究、施特勞斯對歷史上耶穌的轉折性研究等都進一步確證了哈納克的
歷史價值觀；里敕爾的價值判斷理論及其對耶穌基督的理解在提升哈納克既有思
想的基礎上對哈納克歷史價值觀（的最終確立又具有決定性
的作用，②因此按照格雷克教授的分析，哈納克的個人主觀主義就是其歷史批判法
價值觀的最充分體現，德國哲學家卡爾勒維斯（，也指
出“哈納克從一開始就致力于在歷史研究中突顯其價值論的本質（
①
②筆者參考了
，其中格雷克教授提到康德、浪漫主義和多帕特人學
恩格爾哈特教授對哈納克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