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哈納克看來，基
督教倫理不只是在形式上履行上帝的誡律，而是直接指向道德的根源使人的內心
與上帝同在，通過上帝對人的神圣啟示使愛上帝與愛鄰人在超越了單獨個體的社
會層面上表現為“更高的正義和愛的誡律”，哈納克也因此使倫理等同于宗教，“正
是在這個意義上，耶穌把宗教與道德結合起來，而且在這個意義上，宗教可以被
稱為道德的靈魂，道德是宗教的肉體。由此我們可以理解耶穌為何把對上帝的愛 山東大學博士學位論文
與對鄰人的愛相提并論，對鄰人的愛是對上帝的愛在謙卑之中最強烈體現出來的
唯一確證。”①基督教的要義在于追求“永恒存在”的人的內在價值，這種“永恒
存在”能夠確證人在冷漠自然秩序中的自我價值，福音則能夠通過人對神圣仁愛
之神的謙恭體驗并在追求“永恒存在”的過程中實現對自我的確證，相應地，對
神的謙恭使人持續不斷地追求仁善、恩典和愛鄰人的倫理生活，實現社會的倫理
向度發展，這與里敕爾的價值判斷論強調上帝是人的倫理需要的觀點頗為相似